样了还要写论文?怎会如此悲惨?”卞笙一听这两个字就不自觉反胃,疑惑皱眉。
柏楠却没回答,而是忧虑重重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整张脸看进眼底。
她被他盯得发怵,良久才听见他叹气:“先别管我,我总感觉你从醒来后到现在都不太正常,你是不是神经衰弱了?”
“不是。”她垂下眼,语气沉沉,“我不过是做了一个梦。”
他不信:“好梦还是噩梦?”
她愣了愣:“都算吧。”
“梦还能这么整这么复杂?”
“人的一辈子,不就是这样吗,往往都是有好有坏。”
柏楠注视她诚恳的眼睛,半晌才移开:“大哲学家,悟了。”
边说他边起身推开椅子,“算了,我也懒得管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对了,你记得自己喝点水,看你嗓子都渴焦了。”卞笙还没来得及回一句话,却见他刚走到门口又回头,不放心地叮嘱。
目光里他的背影颀长而挺拔,卞笙愣愣地注视着,嘴角忍不住弯起微笑。
她与柏楠是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建立起来的友情,两家相距不到两百米,小时候他只要买了辣条就少不了她的份儿,两人一同上学一同步行回家,关系好得下雨不会打两把伞。
高中时他更会因为懒得做英语作业,极为自觉地抄她的。可他抄作业仅仅是因为懒,令众人尤为不平的是,他不仅人长得好看,偏偏头脑聪明得让人怀疑是不是前世上天欠了他的。
他总喊她“阿栀”,因为这是她的小名,他固执地认为这是两人相熟已久的标记,叫了这么多年也不怎么改口。
但随着年纪长大,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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