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粉雪初融,似花的蓓蕾,轻轻摇曳。她微微笑着,引着冬生的手继续往下摸,柔软的腰只、白皙的腹部,冬生颤了颤,意图缩回手,可手就这样被抵在她的双腿间,那儿好软,“我的这儿长得跟你的不一样,有个洞,听说很小,可娃娃会从里面生出来。所谓的媾和,似乎做的就是这种事。男人同女人——对了,冬生,你知道男人跟男人怎么行房吗?”
冬生不吭声,其实他知道的。
以前刚进府的那几日,他们院里每日学的那些“服侍”人的方法,就包含了在床上伺候男人的方法。如今那院里的孩子,也都是村主寝室的下人了。小姐兴许并不知情——那样的事情,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她见到。
冬生的膝盖突被玉棒抵住,他睁大眼睛,本能地曲膝并起双腿。铃啷——棒器卡在他的双腿间,那冰凉的质地,贴合着他的大腿内侧,寒冷地渗进骨子里,来回地磨蹭,窜上阵阵酥麻的冷颤。
“冬生,腿张开呀?”小姐居高命道。
冬生紧咬下唇,强逼自己慢慢张开腿,下腹那胀硬难受,那一突一突抽跳着的东西,变形似的硬挺起来。小姐如同在抚摸宠物般逗弄着他,故意让玉器与他的迭合在一起,相互摩擦,“这样比对,这仿物倒是做得挺像的。”她仍是那般孩子气,懵懂地恶劣,丝毫未察觉自己置身所存在的任何危险,只是单纯感到有趣——对于冬生的身体,对于男子的身体,出于本能的好奇。
冬生的喉咙干紧。他试着要起身,可小姐仍压在他身上,室内的空气,早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稀薄而干燥。柴火噼啪地窜着火苗。床榻上展开那一卷的春宫图,画中的两个男子,正在水池里行淫乐之事。
小姐压低嗓音:“这么小,真的进得去?”变得温暖的玉器,抵在他的后庭,不疾不徐地浅戳。紧缩的庭穴,被玉器前端试探地顶弄、轻触、拨动。冬生咬紧下唇,不敢动作,全身僵硬,小姐停下动作,观察他的表情,“冬生,疼么?”
“??”冬生睁开眼,咬着唇,温顺地摇头。若是真的抗拒,他定会求饶小姐放过自己,可不知怎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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