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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月就是这样,不计较时万事好说,一旦触碰到她的底线,心哽起来,便是用再多糖衣炮弹来挽留也没有效果。
昨晚,到底是他冲动了。
飞机降落西州,冷风侵袭,吹起了衣领。
“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弄月从包里找出振动的手机,“我打车就行了。”
廖岐杉还想再说,她举手打断,“回个电话。”
背着风走出几步,弄月点开未接来电,看到备注的瞬间,笑了一下,随即拨了回去。
“一直打不通,在飞还是会议?”
对方懒洋洋的一句话,听着像才刚睡醒,弄月莞尔:“刚下飞机。”
“那么巧啊,和我同一天回来。”
“你回来了?”
“对啊,下午到的,还想着你过来接机的。”
弄月又笑,回头看了眼还在等她的廖岐杉,不由压低了声音。
“周望,你来机场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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