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她就越难过。
但更难过的是,她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都是秦芳以自杀要挟换来的。
那天秦芳在她面前无声地掉眼泪,让她以后要擦亮眼睛看男人,说完又连忙否认:“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妈妈从十八岁就跟你爸了,被他养到现在什么也不会,就会赌,你可不能学我。这次房子和车子妈妈拼死给你要来了,你一定要好好地抓在手里。以后你爸给什么,你就要什么,都是你应得的,千万不要让那小三占便宜,听到了没?”
秦芳哭得无声无息,弄月则是哭得说不出话,她用力点头,在那之后就再没叫过江旻一声爸爸。
只是秦芳不如她果决,嘴硬心软,对那男的没有彻底死心,还会让他进家门,还会给他做饭吃……
可能她在感情上的轴,就是在秦芳身上学来的。
每次想起江旻,弄月就会失眠。
她下床,找来一件厚外套,出了门。
凌晨一点,启茗大厦静静的发着光,弄月坐在大堂,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
她在等叶燃。
因为前台见她穿着睡衣,不肯放行。
叶燃下来时也穿着睡衣,和弄月一样,只在外头披了件外套。
弄月其实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不是叶燃还给她带了一条围巾下来,她八成会直接甩脸走人。
“冷不冷?”叶燃捂着她的手,“手都冰了。”
弄月不作声,进了电梯才说:“你明天帮我去物业那里登记名字。”
她可不想每次过来都要被人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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