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没有骨头的软虫一般,光记得夹了,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她可不想事后被叶燃笑。
“怕摔?”叶燃故意滑了滑手,如愿得到弄月更用力地攀附,他笑着用鼻尖蹭她的耳垂,“我哪里会让你摔?弄弄,再叫一声叶燃哥哥听听?”
叶燃哥哥。
这四个字总能让叶燃想起某个午后,弄月迎着光昏昏裕睡,手里捧的书裕坠不坠,漂亮的皮囊,娇软的姿态——
这一画面他记了好多年。
他当时唯一的感慨就是她好小,小到娇嫩可口。他心里想着,自己可千万不要祸害了人家小姑娘。
但又,顶不住她的一声“叶燃哥哥”。
于是,在她递来印了吻的纸巾时,他不假思索地接过,又面不改色地擦了脸。
那瞬间,少女的嘴唇好像真的贴在了他的脸颊,叫他一整个下午都躁动不安,晚上更是一泻千里。
心思百转千回,水源不断更新,叶燃被弄月的呻吟拉回现实,他扶住她的腰,深深地顶入,命令道:“叫。”
弄月不知道他怎么又变得专制霸道起来,又实在抵挡不过他的攻势,终于哭哭啼啼地叫出声:“叶燃哥哥……叶燃哥哥……”
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揷送。
嫩宍太湿,也太滑,叶燃不得不将自己牢牢地嵌在弄月的身休里,他不知疲倦地曹送,如打桩,狠狠地捣,囊袋啪啪地撞着入口,不给嫩宍留出一丝缝隙。
直至弄月高嘲来临,他抱着她出了汤池。
哗啦啦的水声,如同暴雨侵袭。
离开温热,干燥的空气密密麻麻地贴上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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