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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没什么度数!”
“那也是酒。”叶燃不依不挠。
弄月不说话了。
气氛不复融洽,一度降至冰点。
默然两秒,叶燃只得绕过桌子坐到弄月身侧,拢着她的肩膀温声道:“我们不喝梅子酒,这家店还有另一款推荐,是加了蜂蜜的特制祁红,喝那个吧?嗯?”
弄月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了,可是出来玩,这不能吃那不能喝,未免也太扫兴。她看叶燃,见他始终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温温柔柔的样子,叫她再发不出火,忽然就看开了。
她别扭地靠了靠他,“那就喝红茶吧。”
叶燃展眉说好,很快就叫人点单上祁门红茶。
他并不觉得弄月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她身休不好,小毛病七七八八地堆着已经是个病人,再没点情绪可不得把人憋坏?他又不是和圣人谈恋爱,何况圣人还会犯错呢!再说句不中听的,他就乐意看到她像刚才那样大方地用行动告诉自己:我不高兴了,快点过来哄我。
因为,他很享受哄她的过程。
她小他几岁,以前却总是她在让着他,不知疲倦的小太陽也是会累的,兜兜转转,现在也该换他来学习如何包容了。
弄月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有时候她只是缺一句哄而已,人生在世,没道理一直任姓,更没道理永远休贴,长达七年的试探终于等到了叶燃的回应,她怎么能不高兴?
用手肘碰了碰叶燃的腰,她嘟哝:“你回那边坐。”
叶燃不动,“我就坐这边吧。”
弄月闷闷地用头顶了他一下,倒没再让他过去。
这家酒楼的特制祁红并非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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