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就不遂人愿,他分到了工务段。
虽说那也是国家编制内的工人,但儿时的印象太过深刻,父亲背着洋镐,穿得破破烂烂,骑着三手的小摩托,每天一早,轰隆隆地赶往荒郊野岭……
那一刻,祁嘉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许三多的无奈,可能西装革履,干干净净这辈子都与我无缘了。
可又能怎么办?
古塔车间主任办公室内,徐主任笑着说:“祁嘉是吧,坐,放松放松,我跟讲几句话。”
祁嘉本以为是欢迎,结果是下马威。
徐主任告知不能打架,否则,两个人都要待岗。
这个待岗不是下岗,就是你犯了大错,回家待几个月,这个期间除了五险两金给你交着,只拿几百块钱的工资。
徐主任的谈话中,连带着还有大饼加威胁,干好了,可以提班长,花多少钱先不提。但干不好,肯定会送到钩子工区。
钩子那个地方,祁嘉相当熟悉了!
因为两个星期前刚分配到那里,钩子村的条件十分艰苦,就铁路公区外3km有一个小卖店,啤酒还都是临期的,喝着一股马尿味。
那两个星期,他就背着个喷药桶,去老乡家里或者河边打水,对上除草药,每天沿着钩子工区管辖的十几公里在路肩除草。
要说真正的工务段的活,祁嘉还一点没接触过,瞎溜达两个星期,挺好个小伙晒得黢黑不说,连家都没回过。
主任点燃颗烟,用力吸了一口:“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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