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会来将线路整体抬平一次,就是个黄色的火车头,大大的降低了工作量。
线路工区只做日常维护,比不上老一代铁路人的工作强度,只打打钢轨连接处的接头就行。
然而,那也是很累的!
还没打三个接头,祁嘉的手掌就磨出了几个水泡,不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也通红通红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当的是武警了,丢人。
亲自感受过,才知道钱难挣屎难吃。
这工作看似简单,却涵盖着很多经验,砟石夯击的松紧度,混凝土枕木回落的动量等等。
陈班长耐心讲解,接头不能抬太高,火车会跳起来,也不能太低,两天就震下去了,相当于没干。
谁知,祁嘉刚站在那里喘口气,一个脏兮兮的胖子走上前来,很不礼貌的捏着他的胳膊,满脸讽刺的说:“你这点劲都没有啊?来,再打两个,多练练就好了!接下来我操练你!”
祁嘉从小在工区旁长大,印象里,父亲的同事就那些人,在哪上班就在哪落户,一辈子就这几张脸,不愁吃、不愁喝也发不了财,安安分分的就过去了。
要说练,那当然得练,但绝不能让这个死胖子操练。
若是第一天就被欺负住,那以后每一天都会被压着,再想翻身就难了。
祁嘉砰的一下将镐摔在地上,怒目而视瞪着那个胖子:“你操练我?你他妈是干啥的?”
这时,其他职工两三凑了凑,余光瞥向了我,脸上都带着讥讽的笑,小声的谈论着什么,好像有好戏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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