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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温转头看向胡文,怒斥道:“你看你,是不是贱?你上前面打去,主动调理人家干什么?”
其他职工也都凑了过来,拉走了胡文。
有人拉,胡文就有个台阶下,骂骂咧咧地拿起洋镐,向远处走去了。
谁都有苦难经历,谁都有过往。
新职被压迫,这是最容易处理、最容易站稳脚跟的办法。
都说东北人讨厌,祁嘉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文明的人会怎么处理?是忍气吞声,让欺负你的人打个巴掌给个甜枣,逐而变本加厉吗?
捣固祁嘉打的慢,打的确实慢。
可以说,用这个洋镐土办法捣固调离这个单位前他也没学会,因为他是工人家庭的孩子,从小就没摸过洋镐。
当时,祁嘉第一次对父母产生了愧疚感,老一辈人是怎么挺过来的呀?
而他暴怒的方法是奏效的,没让地头蛇把他压住,从那以后,胡文一连几天也没和他说过话。
留在祁嘉身旁的殷飞,见胡文和班长走远了之后,将起道机放在了他的身旁,换下他手中的镐,小声的说:“你休息会儿,我来!”
殷飞一边抡镐,一边说:“你也愿接话,没看我们都不搭理他吗?这个东西看着简单,其实不是用蛮力干的,你举起搞,轻轻甩一下,让它自动往下落,就不会那么累了。”
“嗯,飞哥!”
殷飞打了一会儿,祁嘉又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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