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东北的冬天,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但这不代表夏天就凉快,反而,也是三十多度,一个多月,给祁嘉晒得跟煤球一样。
这天,祁嘉带着草帽,操控着涂油机,在前面松着螺丝。
这种机器,算是时代进化的产物。
在现在看,涂油机是很落后的,一个日本小松单缸发动机,一个正转反转变速箱,两个拧螺丝的套筒,形成一个钢轨上推着的小车。
但要知道,老一辈、父一辈在每年的涂油作业时,一般都是人手一把小扳子,纯用人力去完成。
每km有1840根一型混凝土轨枕,就是7360颗螺母,每颗螺母要用30N的力松开,转动二十圈左右,涂完油之后,反过来操作拧紧。
可想而知,中国铁路能有现在的速度,离不开一代一代铁路人的建设,更离不开老一辈铁路人汗水的浇筑和辛勤的付出。
但用了一阵后,涂油机灭火了。
祁嘉尝试着重新启动,拽了几下发动绳,却没有什么效果。
早上点名时孙工长说,封锁时间只有两小时,今天任务是涂油2km,要抓紧一些干。
耽误这一会儿时间,后方涂油的人已经追上来了。
“告诉你涂油就行,你非要用这个机器!灭火了吧?你得多学学,上来就能操控机具啊?”
胡文讽刺后,转头挥手喊道:“陈哥,祁嘉给涂油机整灭火了,过来看看!”
“什么叫我整灭火了?机具故障,算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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