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嘉也静静的盯着那个位置,果真,火车路过时钢轨忽悠一下就下去了,每个车厢的轮子压在此处,钢轨都有上下起伏。
所有车厢通过这个点之后,常立全松了口气,朴实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燃了一颗烟。
看着他黝黑的脸庞,祁嘉头一次感觉到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状元,经验不是在书本上学来的,而是遇到真实的危险情况练出来的。
胡文凑上前,笑道:“常叔,也就是你敢这么干啊!放在我们身上,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是不是,祁班?”
听到祁班这个词,祁嘉心乱如麻。
你越不想搭理某个人的时候,他还总往你身边凑,好像家里养只猫不让抱,他非要强抱强撸让猫咪适应一样。
祁嘉没有反驳,毕竟有当班长的想法,索性就让他们叫去吧,万一哪天就叫成真了呢?
这时,常立全吐着烟开了口:“胡文,你将来当班长也是,包括祁嘉也是,谁接我的位置遇事都不要慌,要先把自己稳住,我们每天干的活,不可能没有事,先想好解决的办法再去实施。”
多年后,祁嘉才想明白常叔当时说的什么意思,解决的办法有很多种,包括解决这个工作,解决这个危机,还有后边的人情世故,如何解决上级不处罚你。
当然,人情世故不能说的太明白。
一三年的冬天,祁嘉印象非常深。
那大雪下了半米厚,不仅钢轨都被覆盖,火车也都停运了,就连线路两旁村庄的民房都被压塌不少。
工长说,主任告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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