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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晴天的雪,十分难清。
祁嘉活了20多年,也是头一次知道雪能这么重,能这么硬!
不难理解,东北的冬天零下二十几度,顶着太阳雪也是会化的,上边的浮雪化掉,冻结了下面的雪,光是铲碎就要费很大的力气。
狂风卷着雪花,在耳边呼啸。
祁嘉鞋里已经灌满了雪,胳膊的酸痛已经不能用累形容了,关键休息一会儿你就会落后,工班长和主任也会在后面催。
都说当兵苦、当兵累,要是真论起来,当兵训练还真就没有抢险救灾累,因为祁嘉当过兵,心里有比较。
还是那句话,老一辈、父一辈,风风雨雨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呀!
……
十几年后,祁嘉获得全段技术表演赛第一时,酒桌上揉着十岁儿子的头,笑着说:“儿子,男人要能吃苦,要有正能量……”
提起自己往昔的经历,就像是铁路的许三多,受过苦,被人小瞧,脱离困境,每天混日子,不被人看好,直到转变思想,最终三观端正,练成了……勉强算是精英吧。
10多年,他是真正见证了家国镜像和时代的变迁。
趁着醉意,祁嘉眼中浮现出前几天的一抹画面。
空旷、凝重、安静……
列车长面试场内,落针可闻。
几个考核的领导坐成一排,目光直勾勾地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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