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话。
在工区混子们和他聊天,说过一句话让他记忆非常深,“要不你就一直硬下去,谁拿你也没办法。要不你就软着别硬起来,谁说什么你都笑着面对!就怕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在这个单位就废了!”
那既然开了头,你回不了头。
暴怒是很奏效的,孙车长吃到了苦头,一走一过也不和祁嘉说话了,安排工作只安排王楠,就好像没有这个新来的实习列车员一样。
下行列车,祁嘉和王楠依旧顶夜班,头夜睡觉。
夜间行车,车站相对较少。
又是特快车,后半夜五个小时没有站,沈北开车一站就是冰城。
这么大的区间,为了防止列车员与工作无关的事,工作不可避免,这次孙车长安排的是打扫厕所,要求“无死痣、无积尘、无飞灰,窗明几净,物见本色。”
正常的工作,祁嘉从不逃避。
他也不是那种偷懒的人,唯独排斥的就是一张嘴长在你身上,你说行就行,你说不行就不行,没有个指定的标准,平白无故说别人工作能力不强,这点不能接受。
旅客列车损耗是很严重的,有些旅客在厕所吸完烟不会想着踩灭,非要向墙上捅灭,这就导致本来就被熏黄的墙一个个烫出了黑色的点子。
祁嘉拎着一桶水,倒上洗衣粉,用百洁布打磨着满是烟渍的墙壁。
这一刻,祁嘉有那么点点后悔。
工务段虽然累,但他心里并没有多压抑,而这个单位是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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