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出国后,除了开头那几个月过得不太好,后来放开了,人家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新的来了就忘了旧的,连宝以亲身经历证明此话不假,而且发现她是能玩得转的,就那么回事。
可能是周棠雨和她才和好没几天,见不上面这感觉就淡了,就是周棠雨在这儿,连宝觉得她也不可能改变,她没有什么过分的啊,只不过和异性说说话。
周年一直觉得玫瑰花是个很俗的东西,天底下的男人好像找不到东西送女人了,女人也是,除了玫瑰就没别的能代表爱情了。看到连宝的唇时,周年的脑子里却冒出了那三个字,再也没有玫瑰花更适合比喻那唇的光泽和质感,以及香气了。周年的喉结随着女人略带沙哑的嗓音起伏而滚动,他已经不能控制视线凝聚在那花瓣上,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如果不是包厢的门突然打开,周棠雨探进来半个身子的话。
包厢里声音并没有降低,周年认识周棠雨,不代表他这边的人都认识,连宝那边只有阿布和张宁清楚发生了什么,阿布向来不屑周棠雨,张宁虽然知道,香蕉人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他家师姐还没结婚呢,即使结了婚不可以有自己的交际了吗?
喧闹中,周棠雨看了一眼,很快像误入了一般出去了。无事发生。
但时机已过。
连宝重新抿了口酒,倒不是担心什么,而是突然发现自己准备和周年说的话不妥。如果周年是个稚子,那他不知道是有可能的,而周年现在是周家的继承人,说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是很可笑吗?
“怎么了?”周年注意到连宝眼神里多了些他琢磨不透的东西。
“没什么。”连宝笑了笑,“周年,我不打算生孩子的。”
连宝是在微信里拒绝的周年,这次见面直到现在都没明说这事,周年以为就这样了,不说破也好,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突然的,周年愣住了。
“那我们可以抱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