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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临远听他们说死者身上还有被重打过的痕迹,心下又稍安了几分,姜言惜柔弱,
可没有那把力气。
为了确认一下那支簪子,他道:“唐兄,
你昨日不是说今天下午得去程大人府上的赏梅宴么,
下午我替你当值吧。”
公子哥喜出望外:“我那可是份苦差,
成天跟着仵作到处跑,
正愁找不着人替呢,
陆兄,
够意思!”
边上有人似笑非笑道:“临远兄上次搜寻突厥细作大放异彩,
如今正得宋大人重用,自然得更勤勉些。”
这看似褒奖的话,实则是暗贬他献殷勤,
陆临远心下正乱着,没功夫计较这些,权当没听见。
只不过等他下午去仵作那边时,才得知那根蝶花簪已经被送去宋大人那里了,陆临远怕自己想瞧那支发簪表现得太过明显,叫人察觉出不对劲儿,没敢即刻去宋录事跟前。
姜言惜那根蝶花簪是从京城带过来的,西州根本没有那样的样式卖。
他原本还不担心姜言惜的户籍问题,此刻一颗心却提了起来。
到时候官府这边若是查到那发簪的样式来自京城,一查近日从京城来西州的人,姜言惜可不就得被揪出来了?
陆临远从未如此烦躁过,他都不知道是恼自己昨晚对姜言惜的态度,还是恼她永远拎不清形势,脑子一热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他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做不出在没名没分时就轻薄人家姑娘的事来,哪怕是曾经青梅竹马的时候,他们二人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他总不能在她落难时,就薄待了她。
昨夜他的确是生气的,气她那般轻践自己,也气她或许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绝了她自己对封时衍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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