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抓住了一点:“兴安侯为人圆滑,他如今还在西州地界,是得了什么好处,才敢冒这样的险?”
这一点封朔也没想通,前朝旧部不过一帮乌合之众,她们能给开出什么让兴安侯心动的条件?
“收网后自会审问出来的。”他低头看着姜言意道:“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姜言意心口像是被什么柔软的触角轻轻触碰了一下,这是她先前说的话。
正百感交集,封府的管家福喜从垂花门处走来,给她和封朔都见了礼,才对她道:“楚姑娘,门外有个自称姓霍的姑娘找您,说是您的丫鬟。”
姜言意一听姓霍,便猜到是霍蒹葭了,她问:“是不是脸上有红色胎记?”
福喜点头应是。
姜言意道:“是我的丫鬟。”
她借用封府的花厅见了霍蒹葭,霍蒹葭一身狼狈,手上脸上都沾了不少血渍。
“这是怎么了?”姜言意看到她这一身也吃了一惊,以为她受了伤,忙吩咐门口的小厮:“快去叫大夫。”
霍蒹葭用袖子胡乱抹了两把脸:“东家,我没受伤,这血不是我的。”
姜言意这才松了一口气,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霍蒹葭低下头,有些愧疚道:“听说东家险些被马车撞到,是我害了东家,没处理干净尾巴,叫东家也被人盯上了。”
姜言意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霍蒹葭从怀里掏出那卷羊皮卷轴:“我爹走了一趟镖,要送的货物就是这羊皮卷轴,我们被追杀了一路,最后我爹和收货的人都死了,我找不到人交货,便一直把这卷轴带着。”
“今日有人杀到面坊来抢这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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