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许凉薄。
她就说那个安大夫好似处处跟自己不对付,原来根源在这儿。
她问胡军医:“安大夫为王爷诊治过?”
胡军医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安素秋今日的反常是何故了。
他歉疚看向姜言意:“并未并未,半月前王爷受了伤,我给王爷诊脉后,开了方子,因着手底下能用的人不多,煎药的火候不到位,这边又有伤兵要时刻看着,便把给王爷换药煎药的事交与那丫头了,她……她这是鬼迷了心窍,还望楚姑娘莫要和她一般见识。”
胡军医改了对姜言意的称呼,已是有几分祈求之意在里边了,他是个好前辈,乐意看到有为的后生。
安素秋年纪轻轻医术精湛,甚得他欣赏,他是真不希望安素秋走上歧路。
姜言意淡淡一笑:“我同她计较什么,衡州这边军医不够,还得再找些大夫来。”
胡军医看着姜言意明媚的眉眼,头一回感到心口莫名地冒着凉气。
她这话的意思,是安素秋既然走了,那她会找人补上空缺,安素秋就别想来个以退为进再回来了。
这已是再好不过的结果,胡军医再次向姜言意作揖:“老朽替那丫头谢过楚姑娘。”
出了这事,姜言意是没心情再在军营里呆了,已经到了中午,她连午饭都没用,也没去见封朔,直接带着霍蒹葭和沉鱼乘马车离开军营。
一路上姜言意一句话都没说,昨天晚上在河边有多感动,现在她心口就有多窝火。
什么玩意儿!
是头蒜就能觊觎她男人了?
姜言意面色一难看,就连平日里最不会看人脸色的霍蒹葭都不敢贸然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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