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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戈气得脸上都皱成了一团,道,“你赢了又怎么样,那还不是1比1。”
“剩下的钝器,和短剑,你有赢的希望吗?我记得你在那两个流路上是没有精修过的。”
“没有精修过我也要跟你比,你要是万一闪到了腰,或者表现失误,我不就可以再赢回一局。”
“这个剑修不太稳健,都是书中的情节,我要是出现这样的情况,直接弃剑不修,噶蛋谢罪。”
“你对你的蛋是认真的?你要是说话算数的话,我怎么也要努力努力让你变太监。”
“蛋毁无怨。”
“好,这是你说的!”
说罢,苏格便从藏兵戒里拿出一面盾牌绑到了一颗枯死的树上,然后又拿出10颗玻璃珠子,用绳子绑好,给挂在了树上。
苏格道,“这一局我们比钝器,钝器主波动,被钝器敲击命中的物体,会产生振动,拥有一定钝器造诣的修士,在与敌方交战之时,可以通过兵器碰撞,使对方的兵器剧烈振动,从而振伤手腕,或者引起内脏的共振。这一局,我们分别用钝器敲击这颗枯树一下,使这颗枯树产生振动,然后树上系着的玻璃球也会跟着产生共振,谁震碎的玻璃珠多谁就算赢。”
苏戈听到比试内容,他有些惊讶,道,“钝器流路我知道是很强的,但是掌握共振之力的人却很少。你确定你能隔着那么远将玻璃球给震碎?”
“你要是连一颗玻璃球都无法震碎的话,那就别想噶我的蛋了。”
苏戈有些抑郁,他刚升起的噶蛋壮志,一下子就委顿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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