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然而冯子俊被妈妈这个词刺激到了。他和贺慈的第一次不愉快也是因为贺慈提起他死去的母亲。
这是贺慈第二次说起他妈妈。贺慈一向是个班里同学觉得奇怪却摸不透的人。
冯子俊不讨厌贺慈,对贺慈不待异样的目光,但在心里,他觉得贺慈身上时常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情。例如课上到一半,一排的虫子从窗边爬过来,绕着贺慈的指尖跳舞。贺慈还会和虫子说话,旁若无人,而虫子竟然也按照她的话去给撤了贺慈头发的后桌恶作剧。
贺慈的表情一向冷淡无聊,此刻认真起来,冯子俊觉得贺慈可能真的和她的妈妈有什么关系。
他拉着贺慈的手:“贺慈,你刚刚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贺慈头有点疼:“就是有咒呀!我的蛊挡了挡,你的妈妈可能也被咒到了,白天出不来了。”
冯子俊的表情看起来很可怕:“什么白天出不来?我妈妈怎么了?”他妈妈不是去世了吗?
冯子俊还记得母亲进入焚化间的那一天,自己抱着妈妈的骨灰罐哭到快昏迷。
贺慈的话隐隐透露出另一个信息——他的妈妈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而且好像是一种他无法想象的的形式。
贺慈:“你看不见?”
她以为大家都能看见的,起码能看见自己的亲人吧。而冯子俊表现出来的并不是这样。
冯子俊:“看见什么?”
贺慈眨眨眼睛没说话。
广播响起。
操场上的人都站齐了,开始做早操,评操员早早到位,人数都清算完了。
贺慈大呼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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