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了?”简寻的桃花眼里满是探究。
“没有。”
“那是天要塌了?”在简寻眼中,
秦烬一向是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能让他借酒浇愁到这个程度的,得是多大的挫折啊。
秦烬扫了他一眼,
扯了扯嘴角:“你是白痴?”
简寻一顿,不高兴地嚷嚷起来:“我好心好意安慰你,
你还说我,
朋友没得做了!”
秦烬收回目光,
看前面架子上的酒,
像在斟酌下一杯喝什么好。
简寻说归说,
没想过要走。他凑过去,
好奇地问:“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啊?你和我说说,
我说不定能帮你参谋参谋呢。”
秦烬抿了抿唇,无动于衷。
简寻只能自己猜:“秦氏没事,那是你母亲那边?不能啊,
她不都闹了很多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