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是说好的不丢学生的脸么?你骗我。”即便是一向处事不惊的聂磊,在这一刻,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紧张慌乱的神色。
躺在聂磊怀里的尹天河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他勉强睁开双眼,见是聂磊一脸焦灼的神色,尹天河艰难地抬起左手想对聂磊说些什么,可嘴里忽然一阵腥甜袭来,他一口吐了好多血出来。
“小……小聂……为师给你丢脸了。”半晌,尹天河最后只艰难地道出了几个模糊的字样。
聂磊一直忍着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不流出来:“别说话,老师,你会没事的。”
他会送老师去最好的医院,看最好的外科医生。哪怕不惜一切的代价,他也要将待他如父亲的恩师给救回来。
可尹天河的伤势实在是太过严重了,此前他在跟烛龙较量的时候就遭到了对方疯狂地撞击,五脏六腑皆出现了震裂的伤势,之后又遭受了雷电的攻击,他一届凡胎肉/体,怎能承受得来如此强烈的咒术。
所以,尹天河甚至还没来得及跟聂磊说上一段完整的话,最后一丝气息竟骤然不见踪影。
“……”聂磊失神地看着怀里停止了呼吸的尹天河,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跟尹天河学习方术这么久,怎么会看不出面前这具温热的尸体里已经没有一丝灵魂的气息。
尹天河走了,他彻底地离开了这个世间。
而在另一头,秦翰跟烛龙的较量也进入了热火朝天的状态。
开封进度达到十分之九的魂渊剑此时在秦翰的掌控下正散发着柔和的黑色气焰,它能对烛龙的灵体造成一定的伤害,但这点伤害对于烛龙而言,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
归根到底,秦翰手中的魂渊剑始终只是一个半成品,怎么能跟完全开刃的巅峰时期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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