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就发现我的手和高肆差不多粗细了。贺轶鸣由衷感慨道,好眼力。
是啊,以前总是午休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看你玩指尖陀螺。温照斐笑笑,我太熟悉你的手了。
熟悉到如果他学的是美术,可以不需要贺轶鸣在眼前,就能描摹出贺轶鸣的人像的程度。他猜贺轶鸣也能做到,这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贺轶鸣开车把温照斐送回了家,转头又换了身衣服,拎着包要出门。温照斐知道他要去加班,倚着吧台几次开口想挽留,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把秘密说出来,已经是他给自己留下的最大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