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上犯轴。
温照斐问他:你生气了?为什么?
他连被人看工作日志都会生气,更遑论被人看日记。他想说拜托,拜托温照斐有点眼色,不要总是上赶着挑他不痛快的地方。人应该有储存秘密的空间,就算结了婚,他俩连亲密关系都不算,没必要做连体婴。
可他只是语气很平淡地解释:下回去我家跟我打声招呼。
那为什么陈建凛可以不打招呼?温照斐问。他语气也很平淡,其实没有抬杠的意思,仿佛就是想问为什么。
贺轶鸣沉默了。
这要怎么回答呢?说他妈的你心里有没有点数啊温照斐,你和陈建凛是怎么能类比到一块去的?
咱俩这么多年住对门你也没去过我房间。贺轶鸣说。
但你去过我房间。温照斐的大眼睛此刻愈发显出不解,每个都去过。
好吧。贺轶鸣不想和温照斐闹太僵,故而生硬地把话题转开,我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工作不太顺利。
他在这件事上没有说谎。其实他也不太习惯说谎,宁肯不高明地转移话题,或者沉默。今天确实过得不太顺利,他们工作组全是新人班底,今天,他的上级找他要了个人,还是点名道姓要的,是上回那个说自己有房贷要还的同事。说是借个人帮忙,但彼此都心知肚明,是不会再回来了的意思。
最后领导还安慰他说,等这批实习生实习期结束,再给他安排一个好的苗子进来补缺。
人往高处走,他们工作组目前在项目外围没多少奖金,有渠道可以去别的小组自然是更好的选择,算不上谁背叛谁。贺轶鸣当然能理解,他不能理解的是他自己。
为什么他不能更有本事一点,往上爬一点?
又或者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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