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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妈妈走能有什么不好的,”姜忘没多想:“结婚一年多,想来也是都安稳了。”
季临秋教书近七年,目睹过太多事情,此刻只缓缓摇头,挥手作别。
姜忘关门后看着专注看电视的彭星望,半晌走进阳台把门关好。
然后拨通了杜文娟的电话。
他这些日子和人打牌听了不少消息,略费了些功夫要到了小孩妈妈的新手机号。
杜文娟嫁了一个在事业单位上班的男人,从外省坐绿皮火车过来得四个小时,也从a城这边的亲戚朋友里听过一些姜忘的事。
姜忘成年后和这个女人也几乎没有接触过。
那女人老了以后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大概像是想找个养老的归属,但姜忘回应的冷漠简单,并无意再亲近半分。
小时候不在,二十年后也没必要再出现。
他在等待电话接通时,呼吸逐渐放慢到最低。
心跳一下一下的,有久违的不安。
这大概也是他自己人生里,第一次主动与生母联系。
“喂?您好?”对面传来年轻的女声,听着刚刚到三十岁:“是打错了么?”
“不是,”姜忘平缓道:“我是姜忘,目前在代为照顾彭星望。”
女人惊诧地应了一声,语气有些慌乱:“您好您好,我在朋友那边听说了您的事,刚好也打算这几天回来一趟。”
“他们说你是杜家这边的亲戚,”她说话仓促,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也可能是我父母这边亲戚实在太多了,抱歉……我记得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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