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那是现实里的声音,翻身下床快步过去开门。
“季老师?!”
季临秋脸色惨白,从未有过这样狼狈的状态。
“姜哥,你帮帮我,”他已经彻底慌了,说话都有些磕绊:“我爸爸——我爸爸脑溢血,现在正在省城医院开刀,医生下了紧急通知,你能不能带我过去?!”
姜忘眼疾手快给他端了杯热水:“你稳住,我穿件衣服现在带你开车过去。”
季临秋从未在三更半夜求人办事,一时间歉疚又无措,喃喃道:“实在太突然了,对不起……”
“再说就生分了,”姜忘已经穿好鞋,抄过他的肩一同关门下楼,本能地想要给季临秋更多力量:“咱是哥们,有事互相照应是自然的。”
凌晨三点半连加油站的伙计都睡死了,锤了三回门才伸手背擦哈喇子,还差点加错型号。
姜忘刚好开的是公司谈生意的好车,起步快过石子路也稳,比那三手夏利好太多。
他全神贯注地开车赶路,让雪亮灯光驱散一路黑夜。
期间季临秋的手机响个不停,有女人带着哭腔的求助,说情况紧急,医生都下通知书让他们做准备了。
姜忘从未接触过季老师的家庭,也没问另一边女的是谁,想了想报了个人名。
“季老师,你拿我手机给这个人打电话,他在省城有门路。”
季临秋一面帮他照看着漆黑到两侧水面都看不见的长路,一面拨通电话。
第一回
没有人接,肯定也在睡觉。
“再打,”姜忘不怕得罪人:“接了以后开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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