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用力在他身上一推!
黑夜,加上那人藏匿的很好身法很快,加上僧人的注意力都在夏思醒身上,故而不曾发现还有第二人在塔上。
无奇道:“僧人说知县大人徘徊良久。他应该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是来见一个人,他在等人,这个人……应该是他的熟人,而且是不能在闹市出现、怕别人认出的人。因此才选在晚间寂静冷清的南塘寺。”
赵景藩拉拉衣袖,看着上头的缂丝暗纹,刚才她紧握上来,感觉纹路都给压的别扭了呢。
心不在焉地问:“然后呢?”
“他没想到那人包藏祸心,迟到,应该是在下定杀他的决心,而之所以要杀夏知县,应该是跟困惑知县的那件事有关。”
“哦?”
“狐狸郎君,”无奇的双眼微微眯起:“少杭府接连的少女之死跟狐狸郎君有关,多半是有人假称狐狸郎君娶亲而犯下滔天恶行,夏知县想要除去,反而身受其害。”
她的神态十分专注,赵景藩问:“接下来,你怎么做?”
“富商孙盤的独生女,本地苏守备侄女,以及王学士的孙女,”还有王小姐的未婚夫、那个半疯了的邓主簿,无奇道:“症结在这些死去的人身上。”
“你要找他们。你不怕?”
“怕?”
赵景藩看着她乌黑透亮的双眼,微扬的小脸给月光照着,本就精致的眉眼有些朦朦胧胧,如雾里看花,他道:“有传说夏思醒得罪了狐狸郎君才给狐狸害死,就算不是狐狸,那人能有害死夏知县的能力还跟夏知县认识,可见是难缠的,你不怕步夏思醒后尘?”
无奇挠头:“其实是有一点怕。”
“知难而退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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