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转头问孙秀才:“是你杀的?”
“不、不是!”孙秀才立刻回答,而在回答过后,他看了一眼孙大爷,脸色白的像是纸一样。
“你、你是什么意思?”孙盤站了起来。
蔡采石最擅打圆场,此刻却忽然词穷,他不是很懂无奇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一句无礼的话,但他有清楚无奇做的事绝对有她的理由,所以他在掂量如今该怎么发话,免得坏了无奇的事。
正如蔡采石所想,无奇问的其实是个最简单而直观的心理测量问题,——在一个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忽然问出一句话,如果他是无辜并没做过的,出于本能,他一定会立刻否认,就像是孙秀才一样。
而没有在第一时间否认反而惊慌不知所措的那个,十有八/九就是凶手。
夏知县曾告诉过苏守备孙家女孩死因有疑,所以无奇试了试,果然白黑立判。
她扫了眼呼吸紊乱的孙家大爷:“孙小姐给那所谓的狐狸郎君奸污,但并没有死,孙家只是想把事情压下,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仍是走漏出去。而苏小姐也遭了秧,但她性子烈,竟当即自缢身亡,有人开了一个贞节烈女的头,孙家怎么能落后呢?”
“所以,”最后她对着孙佑:“我再问一句,孙姑娘是怎么死的?”
孙秀才的泪流了出来,喃喃地:“是因为我,都怪我。”
孙盤大喝一声:“孙佑,还不住口!”
林森还没弄明白,蔡采石咽了口唾沫,心在发颤。
其实所有的症结出在一句话上。
这句话早在客栈里本地人说起狐狸郎君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那人在提到仵作验尸被拒绝后说——“虽然人已经死了,但那也是关乎家族门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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