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不约而同地目瞪口呆。
国子监祭酒在旁边,见自己的学生如此口出狂言,他觉着有义务阻止,免得让王爷更加不快。
“郝无奇,休要胡说!”
蔡流风看了一眼好整以暇的赵景藩,抬手制止住祭酒大人的不合时宜。
无奇看见了蔡流风的手势,像是得到鼓励跟勇气,她直视着赵景藩的双眼,道:“学生并没有胡说,且有人证。少杭府内狐狸郎君杀人的事情,以及夏知县无故身故,都是我们三个在查,而且已经水落石出了。”
祭酒大人觉着自己的学生疯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胡言乱语,他很想声明是自己教导无方,然后请求王爷不要降罪于他。
赵景藩的目光闪烁:“那,你的人证呢?”
无奇又咽了口唾沫,她的心开始狂跳,但是骑虎难下,在一阵疯狂的心跳声里,她说:“我的人证就是王……”
适时地咳嗽声打断了无奇的话。
是蔡流风。
他拱手道:“回王爷,他们的人证自然有,少杭府里南塘寺的和尚,富商孙家的人,守备府众人,邓主簿以及退隐虞山的王翰林大人,乃至夏知县的遗孀夫人……他们所到之处所遇之人,都是他们的人证,所以无奇所言非虚,少杭府的案子的确是他们的功劳。”
这次换了无奇震惊跟意外:蔡流风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这蔡大哥也是城府深沉的很啊。
厅内又变得安静异常。
林森跟蔡采石在相顾发抖,他们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在这古怪的情形:无奇居然敢跟王爷抗辩,而哥哥居然还跟着她一路。
国子监祭酒却在竭力支撑不敢让自己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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