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当然不可能无端端来个大转弯,这自然该是父亲劝说的功劳,只是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还以为指望不上呢。
郝四方的两只眼睛瞪得滚圆,他的惊讶不下于无奇:“她、她答应……”
在那个疑问的“了”冒出来之前,郝大人及时闭嘴,却终于在四方脸上堆出笑容,他大言不惭地接茬:“是啊!我昨晚上不知说了多少好话!嗓子都哑了她才终于松动应承了的。”
“哦……”无奇看着郝四方怪异的表情,略觉着哪里不太对,可是看他身上的衣裳有些素,便又好奇问:“您这是、要出门吗?这个打扮……”
郝四方见她没有生疑追问,暗暗松了口气,忙道:“是啊,兵马司的一个旧人出了事,我去吊祭一下。”
“兵马司?”无奇眼珠一转:“是不是那个给误伤而亡的白参将?”
“对对,你也知道?我跟他也见过两次,所以去露个面。”
“哦……”无奇向着父亲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在郝四方到了白家的时候,他从原来的一个人,变成了四个人。
原因是无奇在出门之后,正好蔡采石跟林森两个跑来接她,无奇凑过去跟他们低语了一阵,两个人便立刻向郝四方表示自己也要参与祭奠。
郝四方看着三个小鬼满脸的言不由衷,本想拒绝,可又想反正是要去灵堂的,他们总不会在死人的地方弄出什么来,故而便带上了。
可见白参将的人缘很不错,前来祭奠的人来人往,郝四方身份比他要高,白家的人急忙迎出来,行礼客套了几句。
郝四方也跟着寒暄,正要介绍:“这是犬子……”
一回头,却见“犬子”该呆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连同那两只崽子也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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