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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韦两人进了门,正往前走的时候,苗可镌忽然停了停,他转身往后张望。
韦炜问:“你看什么?”他随着看了眼,门外却空无人影了。
苗可镌皱了皱眉,半晌道:“没什么……多半是看错了。”
韦炜笑道:“看错什么?难道这儿你还能遇到熟人?”
苗可镌一笑,也没多言。
府衙大牢里,冠班主因给关了几天,精神很是萎靡,听说是吏部的大人,才总算振作了几分,却仍是坚称自己没杀过人。
韦炜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仇家之类,毕竟,若不是有人跟荫廷侯府管事有仇而谋杀,那自然也可能是人跟冠家班有仇,故而杀人栽赃。
冠班主思来想去道:“我平时带着班子各地奔波着讨生活,虽然是凭本事,但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谨慎和气,轻易是绝对不敢得罪人的。所以……若说是仇家……”
苗可镌见他犹豫,便道:“这是关乎你性命的大事,你不必忌惮,想到谁就直接说出来,是真是假我们自然会帮你调查。”
冠班主思忖了会儿,把心一横道:“相请我们的客人多半都是得罪不起的,也没有得罪到的。可有一句话‘同行是冤家’,跟我们有些不对付的,应该就是本地的武家班了。”
冠家班盛名在外,来请的人络绎不绝,其他的傩戏班子当然有嫉妒跟眼红的。
其中,武家班是仅次于冠家班的,两个戏班经常的明争暗斗。
比如这次荫廷侯府请冠家班的时候,武家班自然也知道了,在第一次没请成之后,武家班的班主还主动地跟荫廷侯的管事接洽,表示他们愿意腾出时间,去荫廷侯府给老太太表演。
这些话,是那死去的管事在酒桌上跟冠班主炫耀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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