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而他有点饿,……甚至想、非常想去尝一尝。
意识模糊起来,就像是无奇喝下的酒,酒力散出,也迷了瑞王的神志。
他只是怔怔地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娇嫣的红唇,如同给火光吸引的飞蛾,扑棱着的翅膀大概是带着些抗拒?又或者是雀跃而迫不及待。
他一寸一寸地、极缓慢而势不可挡地逼近。
帐幔后,费公公恰好在这个时候探了头。
因为之前闯了祸,费公公很怕瑞王一怒之下把自己叫进去质问,兴许还会让他把那碗放了毒似的醒酒汤喝掉,那他可受不了。
当机立断他大胆地跑了。
但他没有跑远,出了门后就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动静。
如果瑞王的声音一高,他发誓自己可以立刻以付青亭都望尘莫及的速度跑出知府衙门避避风头。
但是瑞王没有高声,所以也没有给费公公表演自己一骑绝尘能力的机会。
可是费公公,虽然自诩精明狡诈,但性子却有点像是北边盛产的一种动物。
那东西长的有点像是鹿,但完全没有鹿的机敏,反而性子呆呆的。
倘若有人伸手打了它一下,它当然会立刻跑开,但是它跑了一阵后,必然还会不死心而充满好奇地跑回来看看,到底是谁打了自己,然后……就理所当然地被捉住。
这种动物,俗称狍子。又叫“傻狍子”。
傻狍子费公公便蹦蹦跶跶地也跑回来看动静。
谁知,看到了这一幕,差点儿把他当场吓死。
“哎吆我的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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