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之人,有什么资格称帝?不论是冯姑娘还是萧姑娘,都是你私心的借口罢了。”
冯瑜像是不认识他一般,泪眼朦胧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能忍心下手杀了冯虞……你杀了她,和杀了沉钧朔有什么区别?甚至,如果不是因为你,燕祁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或许我当初就不该救你,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拓跋鞅十分平静地坐在床边,听完她的话,反倒微微颔首道:“你说的对,我原本就是个疯子,配不上这些。可是偏偏和我争的人都死了,阿瑜,你就没想过是因为什么吗?”
“究竟是什么,支持着我一步步活到现在……”
说着,拓跋鞅转身取来数个木匣,他的脸上挂着凉薄的笑,强迫她一一打开。
木匣的里面竟是一张张血肉模糊的人皮。
“他们既然敢帮你逃跑,就要承担后果。知道这些是怎么剥下来的么?先把活人埋在土里,再将他们的头顶划开,撕裂,向里面倒入水银,看着他们一边惨叫,一边脱皮……”
“你闭嘴!”
“阿瑜,真正帮我坐上这个位子的,是你啊。”
冯瑜浑身颤抖,她抱着头紧紧蜷缩在床角,像是遇上了索命的厉鬼。
“我知道,你无时无刻都想杀了我,可那又怎样?”
男人伸手,轻而易举地探到床头枕下的机关,当着冯瑜的面取出了一柄匕首。
“沉钧朔如果真有本事,就不会自己跑去西境,而将刀递到你手里。这刀放在这里一月有余,你却没有一次下得了手……阿瑜,你的心太软了,这样如何成得了大事。”
拓跋鞅掀唇一笑,一把扯过冯瑜的手腕,握着她的手搭上了刀柄,贴近自己的左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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