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台。
而在舞台的四周,四尊巨大的教士石像沉默地矗立着。他们穿着古板的教袍,面容肃穆,低垂着眼睑,冰冷的目光却精准地聚焦在同一个点——房间最中央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八边形的“繁育托垫装置”。
常黎的嘴角撇过一丝冷笑,光影会的用词总是这么道貌岸然,说人话,那就是一张床。一张被赋予了所谓神圣使命的床。
四道宽敞的半透明幕帘,如同幽灵的纱衣,从高高的穹顶上垂落下来,恰好将这张八角床笼罩其中。
光线穿过幕帘,将里面的轮廓变得模糊而暧昧。
这幕帘的作用,它并非为了保护隐私,恰恰相反,是为了在执行“繁育任务”时,方便那些教士们从各自的角度进行观察、记录,甚至是指导作业。
一想到那个画面——几个面无表情的人,像审视牲畜一样,围观着两个被迫执行命令的年轻人——常黎的胃里就一阵翻腾。
你们灯塔人,玩得是挺变态哈。
他的视线扫过那些冰冷的石像,最终,在其中一尊石像的阴影下,找到了那个蜷缩的身影。
佩妮就倒在那里,紧紧靠着石像冰冷的基座,仿佛想从这无机质的石头上汲取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她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双臂抱着膝盖,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颤抖的轮廓,压抑到的细微啜泣声,是这空间里唯一的声音。
那哭声像一根细小的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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