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似乎在组织一种能让自己都信服的逻辑。
“说吧,什么事?”常黎并未察觉到镜南表情的微妙变化。
我臭开子一个什么没见过?
镜南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开口道:“是之前的通讯中,关于那两位荷光者的。”
她犹豫着,还是开了口。
常黎脸上的微笑僵住了。
他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他看着镜南那一脸“我很严肃我没有开玩笑”的表情,大脑宕机了片刻,才缓缓处理完这句话的每一个字。
每个字自己都认识,连起来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他的眉头缓缓皱起,脸上写满了茫然与不解,脱口而出:
“什么意思?
“什么叫……荷光者梵蒂将荷光者梵律绑到我房间里等待接受处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