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
如果说刚才的震撼是山崩地裂,那么此刻,就是整个世界在他们眼前悄无声息地化为了齑粉。
脑子里长出了颅生?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干。
那持续不断的、低沉的嗡嗡呼吸声,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如同死神的耳语,钻入每一个人的骨髓。
夏天来那张总是挂着不正经笑容的脸,此刻笑意全无。
他深深地、疲惫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充满了无力感,仿佛早已预见了某种宿命的到来。
乌兰敖登的反应最为剧烈。
颅生这两个字,像一把淬毒的、生锈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记忆中最血腥的闸门。
他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川字,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瞬间充斥了刻骨的仇恨。
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场惨烈的背叛,看到了那些倒在血泊中的村民,听到了颅生那冰冷而疯狂的宣言。
他的拳头,在身侧死死地攥紧,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脆响。
“那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