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眼里就直冒光了,这可是个大新闻呀,看守所竟然殴打虐待嫌疑人?
其实这样记者和胖警察不一样,都是玩笔杆子的,自然知道雷振念得其实是陈然的一首诗,但他们可不管这些,明天只要把张北桥被打时间曝光出来,再插上这首诗就足以全国轰动了,而且雷振之所以引用这首诗,也让这些脑洞其大的记者们展开了丰富的联想:这里面肯定有事儿,看守所这些道貌岸然的警察肯定干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这样想着,他们更加兴奋起来,摄像机对准了雷振,连记者们的视线也全集中在雷振的脸上。
雷振不管那些或愤怒或兴奋的目光,依旧自顾自地大声说:“我不需要什么自白,
哪怕胸口对着带血的刺刀!
人,不能低下高贵的头,
只有怕死鬼才乞自由;
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
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
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
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
这就是我——一个职业军人的自白。”
“好!好一个我的自白书!”记者们在雷振那饱含感情的朗诵下一个个都热血沸腾起来,竟有人为其大声叫好。
其实这首诗是雷振在军校的时候老师布置的功课,为了缅怀革命先烈,要求每一个人都必须背的滚瓜烂熟。
雷振看着那些躁动的人群,微微一笑,咽了咽口水,又拿出了当初背过的另一首诗。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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