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介女流,
哪有那般大的本事撼动近千名女郎走出家门聚在这儿数日呢。”
李珣没有说话。
华阳偏过头问宋致远,“宋御史如何感想?”
宋致远拱手道:“了不得。”
华阳笑,
“我也觉得了不得。以前我就觉得林二娘脑子有病,接的全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糟心事,钱也赚得少,
不明白她图什么,现在知道了,
她值。”
李珣轻轻摩挲茶碗边缘,
华阳打趣道:“先前五郎不是想把她困在你那金笼里吗,
你瞧瞧人家,
不用你给脸面,
靠自个儿去挣。”
李珣抿嘴笑道:“阿姐莫要洗涮我。”
华阳拿起一只果子,
问:“林二娘那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郎清楚吗?”
李珣端起茶碗,敷衍道:“不太清楚,还得让大理寺查。”顿了顿,
“上回阿娘病了不见好,我从玄甲营回来还没去瞧过,如今是何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