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还是习惯叫他全名。
宋方霓发现,更喜欢自己被他称为宝宝。
“……不准玩弄我的感情。”宋方霓在聊天中警告他。
对方莫名其妙地回了句:“嗯?”
“你真的确定,这个清明来上海看我吗?”宋方霓问梁恒波。
她下了课,没着急回宿舍,正戴着耳机,独自坐在空教室里,顺便再用电脑查看着学校附近的酒店。
因为知道梁恒波家里不宽裕,宋方霓也想替他减轻负担。梁恒波自付来上海的路费,她暗自决心,替梁恒波掏上海的住宿钱,
她舍不得他住青旅。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已经定好了去上海车票,待会发给你。”
梁恒波的生活,比她单纯且现实得更多,除了上课和去学长的公司打工,经常会去他那朋友的乐队看他们排练。
不过,他们经常一起看书看电影,在微信里讨论半天。
她的男朋友阅读量很大,但是,梁恒波很显然不是什么愤青,他秉承着实用主义,对国家、民族和意识形态这方面几乎是漠然的。宋方霓有时候输出一个激进观点,梁恒波冷不丁地说,你这是量子态的墙头草啊。她还得查这什么意思。
宋方霓边和梁恒波语音聊天,边继续用电脑查看酒店。
她订了学校旁边的小酒店,点击付款。
一想到要见到梁恒波,心情就像一根漂浮的羽毛似的,她暗自决定,回宿舍后连续敷几天的面膜,让自己有更好的状态见男友。
一回头,空旷的教室里多了两个人,是欧阳文和另一个女生,坐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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