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除了一遍遍地在□□和微信给他留言。
“我知道了你朋友的事情”,“有空回我电话”,“还好吗”,“你需?我做点什么吗”……
终于到了第四天早上,他匆匆上线,留给她一条微信:“等我处理完事情后给你电话”。
清明节放假前最后一节是晚间的课,宋方霓坐在第二排。
老师正在激情澎湃地讲美国总统的权力受到国会的制约,无法连任的总统,无法决定下届人事任命,所以这届任内不怎么尊重所谓“跛脚总统”——
压在书包底的手机开始滋滋滋震动,是梁恒波。
宋方霓一猫腰,从教室后面溜走。
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的情绪突然失控。
她在走廊上不停说自己对他的担心,三天没有联系,为什么?有那么忙吗?是美国总统吗?
反而不记得他第一句说了什么。
彼端静默了很久,随后,梁恒波轻轻地开口,逐字逐句地说:“对不起,我明天不能去上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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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溘然离世,梁恒波显然不能按他的原计划,前往上海看她。
据他说,乐队的几个男生都过来照料朋友的最后身事,参加葬礼,安慰伤心欲绝的朋友家长。
无可辩驳的理由。
宋方霓并非不通情理的人,她立刻同意了。
“没关系。你也?节哀顺变,照顾好自己。至少,每天给我发一条信息。”她听到自己流畅地在电话里说,声音是轻柔的,“你放心,我这里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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