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
嘉顺长公主抽抽搭搭地说了早朝发生之事,不等姐姐表态,又扑通跪在太子面前,祈求道:“殿下,小儿酒后失态、口不择言,我和驸马定会狠狠责罚,还请您与陛下高抬贵手,不要将他和驸马逐出京城,我就这一个儿子、一个丈夫,没了他们,您让我怎么活!”
姜云琛避过她的大礼,俯身去扶她,嘉顺长公主原本还想挣扎,力气上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得顺势站起身,犹在抽噎不止。
“姑祖母这话说的,什么叫‘逐出京城’?”姜云琛轻轻一叹,认真道,“陛下有意让令郎外放,是给他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否则洛阳群英荟萃,待职的进士都能从皇宫排到城外,加上那些天纵奇才、门庭显贵的世家子孙,以令郎的资质,只怕下辈子也轮不到他。您该理解陛下的苦心。”
嘉顺长公主的脸色青白交加,身子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晕倒。
姜云琛示意婢女扶住她,安慰道:“驸马相伴同行、言传身教,令郎在安西都护府定会大有作为。如果您放心不下,侄孙可以去向陛下求情,准您一家团聚。”
嘉顺长公主霎时面无血色,变得哑口无言。
嘉宁长公主打圆场道:“殿下,都是自家人,何必做得太绝。”
“姑祖母教训得是,是侄孙惹两位姑祖母不快。”姜云琛拱了拱手,“大好的日子,侄孙就不在这扰人兴致了。侄孙先行一步,送姑祖母回府,诸位慢用。”
说罢,对嘉顺长公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嘉顺长公主心有不甘,但太子的话音不容置辩,她再闹下去,倒像是故意破坏宋国公的寿宴,只得掩面离开。
姜云琛对宋国公颔首致意,随之而去。
宋国公满足于他送来的贺礼,对其中一件南海沉香木雕刻的佛像更是爱不释手,丝毫不计较他中途离席,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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