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件事吧。”他自顾自道,“方才我走在路上,有个自称是赵大郎手下的人跑来告状,说你出阁前夕,与赵司业散步闲聊,口口声声抱怨婚事,认为我配不上你,你一点也不想嫁给我,还请赵司业为你出谋划策,让你及早摆脱东宫这个牢笼。”
赵晏安静听着,并不意外。
那天她和三叔交谈,已经觉察到不远处的亭子后面藏了人,至于是偶然路过还是故意躲在他们的必经之地,就不得而知了。
三叔与她说临川王一事时几近耳语,倒不怕走漏风声,后来谈论的那些,她也不惧被人听到。
正如父亲所言,燕国公府未来数十年的荣华富贵皆系于她,但凡聪明点的都不会对外乱讲。
但偏就有人愚不可及,又或者说,是被嫉恨压垮了理智,将她“如果与太子相处不来该如何”的言论添油加醋,变成了她背地里瞧不起太子。
幕后主使不言自明,还企图一箭双雕,把庶出的大堂兄也拉下马来。
“原话肯定不止这么简单。”她淡声,“既然一门心思要惹恼你,怎会如此嘴下留情?”
姜云琛没有回答。
确实还有别的。
——赵景川和赵晏叔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委实伤风败俗。
但他不愿说出来,以免污了她的耳朵。
他知道赵景川对赵晏交代的内容,也清楚以赵晏的内力,并不需要凑近去辨别赵景川的话音。
只没想到,燕国公府里竟有这种虽不高明、却无比腌臜的手段。
他避重就轻道:“还好你不喜欢我,否则换做你的意中人,听过这番煽风点火的诬告,与你生了嫌隙,你岂不是要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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