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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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往隔壁禅房。
一进门,就看到那人被捆得严严实实,口中塞着布条,安分守己地坐在地上,燕国公府的亲卫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守,谨防他有任何小动作。
姜云琛对他的长相十分陌生,但他不敢保证对方未曾见过他,于是没有摘下面具。
然而不知为何,那人望见他和赵玉成的瞬间,惶然无措的眼睛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惊恐,霎时面无血色。
姜云琛心中陡然升起不祥的预感:“不好,他要寻死!”
亲卫们反应迅速,但还是慢了一步。
那人头一歪,倒在地上,转眼便没了声息。
亲卫检查过后,跪地请罪道:“属下失职,叫他自绝经脉而亡。”
赵玉成不觉诧异,神色凝重道:“他之前装得一副不会武功的模样,老臣急于向僧人打听情况,未及亲自查验,可老臣手下之人非等闲之辈,竟悉数被他瞒过。”
姜云琛心下一沉。
此人的武功远在那些死士之上,宁愿被抓也不肯展露,兴许是权衡利弊,自知无法逃脱燕国公府精锐的围追堵截,相较而言,还是保住性命、把消息带出去更重要。
如今毫不迟疑地选择自尽,是因为他还是赵玉成?
他戴着面具、改换声音,即使临川王本人在场,估计都认不出他是太子,可赵玉成早年只与北疆天渊打过交道,完全没到过西域,又怎会令此人闻风丧胆?
烛火幽幽,屋里无人说话,安静得落针可闻。
他看着地上无声无息的人影,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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