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而且,她总能得到更好的。
说完没多久,她就依偎在皇后身畔沉沉睡去。
皇后轻手轻脚地让她枕在自己膝上,示意女官取来几本书,与赵晏各自消闲。
屋外寒冬凛冽,室内却温暖如春,袅袅茶香四溢,周遭安静得只有书页翻动的声响。
这是赵晏儿时最熟悉的场景,光阴荏苒,似乎一切都未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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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含元殿。
宗室与官员们朝拜过后,各国使臣依次觐见。
姜云琛从小到大见惯了这副场面,早就不以为奇,只觉得近年来称臣纳贡的属国数量日增,每次招待他们,都要花费不少银钱,着实浪费。
他不是贪图享乐之人,对使臣们献上的奇珍异宝兴致缺缺,但他知道,殿外候着的那些便宜亲戚们已经两眼放光,迫不及待想分一杯羹。
尤其是来自西域的美貌胡姬,皇帝和太子不会多看一眼,都会被送到他们府上。
他坐在皇帝下首,目光掠过跪在殿中毕恭毕敬的使臣和衣着鲜艳、花枝招展的舞姬,忽然想到赵晏行刺乌勒的时候,便是作此打扮。
昨晚情形不合时宜地跃入脑海,彼时他心慌意乱,飞快地避开了近在咫尺的春光,现在虽说不上后悔,但却不受控制地想,赵晏的身材当是极好的,穿着这身衣服,不知会比她们漂亮多少倍。
使臣退下,接着进来的竟是有几分眼熟。
他收敛思绪,回想礼官通报的名字,才记起为首那位叫做尤鄯的,正是乌勒的孙子。
西域联军溃败后,乌勒诸子被押送至京城,或处死或圈禁,只剩下这个孙子,被扶为首领,率领残部向大周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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