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话题。
心里却无端冒出一个念头。
以兄长的行事习惯和叔父的性子,他们两人会做什么决定,她几乎可以猜到。可他们这支嫡系与其余宗室常年不和,事发之后,父亲和兄长会派谁去凉州取证?
这的确是个难题,怪不得兄长一筹莫展。她不禁想,如果自己是个皇子,就能……
等等——
谁说必须是皇子、亲王才算宗室?
临川王一把老骨头,且为了甩脱嫌疑,定不会亲自出面,那么剩余的皇室子弟中,无人比她这个嫡系嫡出的公主更为尊贵。
论能力,她虽是女子,却有自信绝不比那些百无一用的废物差。
她深吸口气,缓缓叹出。
凉州是有些远,但如果父亲、兄长以及叔父需要,她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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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日,一切风平浪静,关押在刑部大牢里的西域使臣吃尽苦头,依旧除了求饶之外说不出半个字,临川王那头也暂且偃旗息鼓,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似乎在等候时机来临。
转眼间,便是上元节。
依照惯例,高官显贵们齐聚宫中,与帝后一同赏灯观百戏。
夜晚,上林苑升起盏盏琉璃灯,映照着雕梁画栋,举目四望,恍如置身仙境。
赵晏坐在席间,心思却早已飞往别处。
按说今日是最后的期限,姜云琛会等到子时前的最后一刻,才会与她说那件事吗?
他不开口,她绝不会先讲。
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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