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忽然张嘴,凶狠地咬住他,齐整的贝齿死死地往他的手指里扎,泄愤一般不肯松口。
江怀民微微蹙眉,情欲黑沉的双眸凝视她写满挣扎的脸庞,缓缓地说:“姜姜,你该知道,我不是一时鬼迷心窍。”
她再狠狠咬一口,刺目的血从破皮的伤口流出滴下去,唇也被染得殷红。
蓄满的泪不知怎么又落个不停,她心有不甘地问:“那你是为什么?”
江怀民握住她的小手往身下去,带她触碰身下挺拔巨物,“情难自控,明白吗?”
江小姜惧怕那根熊熊灼热的东西,回想起他凶悍的顶入,恐怖地抽插,忘我的激射,至今依旧后怕:“我不觉得,爸爸,你那是一逞兽欲。”
“积压太久才伤害了你。”江怀民轻轻抚摸她的小腹,“以后房事都听你的,在你不愿意之前,我不动你。”
男人用他最硬的地方轻轻磨着她最软的地方。
江小姜嗓音发哑,“陈姗估计要上来了吧,你打算让她欣赏乱伦活春宫?”
“昨天早上签的离婚协议,”他黑亮的眸盯着她,眼里全是她,“她拿了钱就走了。”
这两年,父女俩没少为陈姗这个外人吵架,她始终耿耿于怀,面无表情地问:“哦,是得给钱,你睡过她几次?”
江怀民沉吟,居然半真半假地数起来:“大概……一二叁四五六七……”
“滚!种马!”江小姜火冒叁丈,一巴掌抽过去,啪地落在他壮实的肩膀上,“去死吧你江怀民!”
“骗你的,还真信。”江怀民忍俊不禁,单手揽住挥舞双手的她,脸在她满是水珠的两团绵软上蹭蹭,沉声说:“姜姜,这十年只睡过你。”
除了你,再也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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