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很显然,陆征河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么一段。
“我什么时候亲过你?”他面上还带着笑。
阮希望着他欠揍的样子,陷入沉思。
是不是陆征河受了重伤,脑子出问题了?
可是看这敏捷身手和精打细算的样子,不像是脑部有什么毛病。
好死不死,陆征河接下来说的话彻底击溃了阮希的理智“你失恋了?”
阮希“……”
陆征河“你不要太伤心。”
阮希一张脸绷得死紧,气得头顶冒烟,“陆征河,我他妈杀了你。”
他干脆直接站起身子,解开衣领上最后一层厚重布料,将已经成为累赘的外套脱下甩到一边,猛地往上一扑,嘴唇擦过陆征河的侧脸,险些一口咬掉陆征河的耳朵。
黑暗中,阮希抬手将虎口按上自己腰身,那里有一把刀正在月色下映射寒光。
和同龄的其他人不一样,阮希自幼练刀,说多厉害也不至于,起码能够自卫。祖父去世前,曾花费重金为他在其他城市铸造了一把优秀的小雁翎刀。
此刀刀身挺直,采用大马士革钢,刀尖弧度漂亮,反刃形似雁翎,刀鞘为硬木里芯,皮革是小公羊皮做的,上面刻有阮氏家族图腾。
除了因为刀做得太长所以偶尔抽不出来的毛病以外,阮希爱刀如命。
见阮希亮刀,陆征河闪身抓住阮希持刀的手,用力拧臂反剪到身后,一脚踢上阮希的膝盖窝,导致阮希不得不直挺挺地跪下来。
他一跪,脚尖朝后勾住陆征河的腿,勾得后者也没站稳,两个人再一次一起栽进了草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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