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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北走,天气居然没有abze城那么冷了。
阮希披起盖在车后座上的薄外套,往车窗外看去,陆征河正蹲在林间一处小河边拆他的枪械。
陆征河属于没事儿就拆枪的人,这属于对爱枪的日常保养。
他刚把发射机左侧的机簧和机柄取下,在草地上铺好了一大块布。尽管听见了身后传来脚步声和呼吸声,陆征河也并没有回头。
男人不爱了就是这样吗!
阮希讶异于他的警惕性如此之差,没有过多言语,选择单刀直入“你……你是哪里人?”
“zenith。”陆征河取下连发杠杆。
“那你知道卫征吗?”阮希向前几步,饶有兴致地看他拆枪。
“知道,”陆征河顿了顿,说“是你的未婚夫。”
阮希摇摇头,漠然道“不算。”
陆征河说“怎么不算?整片陆地都知道。”
阮希还是反驳“我没答应就不是。”
“但是你已经和他有婚约了。”
陆征河对这一话题并没有兴趣,答话像例行公事一般,按压着弹匣卡榫,从槽内取出弹匣,“你这一程要是去了zenith城,难道还不嫁给他?”
“我有喜欢的人。”晨间银白的曙光落在阮希眼睫上。
“是吗?”陆征河握住机枪框的动作停了半晌,随即又继续将弹簧导杆朝后压,捏住螺旋突耳,“是个alha吗?”
“……”
阮希沉默了,心想平时都用抑制剂,为什么却又被这么唐突地定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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