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边拿东西,一边往房间外走。
由于刚才有人来袭击过了,陆征河又领着毫无作战经验的阮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精神也打起十二分,两个人便互相配合着以一前一后的背靠背动作下楼去。
到了视线开阔的区域,阮希慢了一步,“你是不是有点担心我?”
陆征河低头装子弹,淡淡道“一点吧。”
努力忽略过心中的失落感,阮希也对陆征河作保证“如果我疼,我会告诉你的。”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经过一路的折腾,陆征河也大概摸清了阮希的脾气,这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能麻烦自己就绝不麻烦别人,最大爱好就是逞强和忍耐。
长叹一口气,陆征河也不指望他能说什么,但还是问“真的会说?”
阮希眨眨眼“会。”
他在心底悄悄对自己说,其实不会。
为什么会?
要换做重逢前,他不但会和陆征河说他疼,还会闹一下,装一下,以假装可怜的办法从陆征河那里讨个安慰的拥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没有必要让陆征河去知道这些。
他是他,陆征河是陆征河。
属于“我们”的时间已经悄然过去了。
·
离开旅馆后,beast城依旧是黑天。
刚才下过一场雨,空气中的湿度正在不断涨潮,森林在月光下变成一片不见底的黑色。
拉开越野车车门,阮希把行李背囊甩进了后座。他挂着车门的扶手,取了一把□□配在大腿的战术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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