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尊贵的少主尝到“撒娇”的乐趣,将音量越讲越悄悄,“有没有让我不头疼的办法?”
“什么?”阮希没听清,又低下头一点点。
然后陆征河闻到阮希脖颈似有似无的酒香,那是oga的独有气息。
他不是第一次闻到阮希的专属味道,但他没有在自己流血、疼痛,甚至脆弱的时候闻到过。
酒香混淆着空气中漂浮了几个小时的血腥味,落到二人近在咫尺的鼻息间。
一片名为暧昧的云朵升起来。
“我闻到了。”他说。
“什么?”阮希有些不知所措。
“酒香,”陆征河沉声,“你信息素的味道。”
“闻了头会不那么疼吗?”
阮希一边问,一边更凑近一点。他的脖颈快要挨着陆征河的嘴唇了,两个人的气息各自加快。陆征河的呼吸让他颤栗。
“嗯。”陆征河不要脸了,“腿也感觉好点。”
空气中微醉熏人的酒香愈来愈重、愈来愈粘稠。
阮希:“……”
陆征河:“心里也舒服了一点。”
阮希脸一热,佯怒道:“哪里还有这个功能。”
突然,耳麦里传来文恺焦灼的声音:“报告!厉深追击凶手去了。他一个人,没告诉我,我就休息了一会儿,睁眼就没看见人了……”
陆征河的音量提高一点:“傍晚来枪击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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