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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咬住手上的绷带,重新缠了好几圈,把带有阮希血迹的那一面压在下方。手掌心的皮肤被勒出了红痕。
等把活结打好完成了,他才抬抬眼皮,吐出让在场其他人呕血的话语:“我不需要。”
文恺:“可是……”
陆征河:“不用可是了。给我十分钟就好。”
“不行,”阮希态度比他更强硬,“你不能自己下去。”